女装,一直是我的禁忌,不过却是我的一个优势,而且特别大。
有些时候,牺牲色相是值得的,比如眼下。
飞机落地后,我让冯英杰叫他的那些朋友头也别回的往外走,而他则和我进入一间女装店,在他看来,并无不妥,无论是谁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我让冯英杰自己在店里转悠,而我则随手拿了件外套和帽子,迅速换上,将头发拢进帽子里,站在镜子前左右看,就好像一般女生一样,看合不合适自己。
边上还有店员在介绍,可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里,那种被人跟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从国内到泰国,再从泰国到国内,就像身上的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这让我感觉很奇怪,这人是怎么知道我买的是什么时候的机票,是哪架飞机。
不把这张狗皮膏药撕下来,我很难安心。
等了一会,我让冯英杰走出服装店,让他自己一个人回去,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打我电话,而我则继续留在这里,那个人如果是冲着我来的话,发现我没有和冯英杰在一起的话,绝对会进来找我。
要是对方是冲着冯英杰去的话,绝对不会在机场里动手,毕竟人多眼杂,一旦弄出什么动静,立刻就会引来一大批人的注意以及机场安保。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
约莫过去十五分钟,就在我以为对方十分谨慎或是目标并不是我的时候,正打算离开之时,一道身影映入我眼帘中,注意力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身上。
肌肤如雪般白皙我见过,白眉白发我也见过,我的第一念头这是一位白化病的患者,她的容颜并非盛世美颜,甚至可以说是普通,可我看到她的第一眼的感觉却是冷艳,如高岭之花一般。
行走于众生之间,却仿若不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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