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人怕是在责问那个大堂经理,而那个大堂经理一脸陪笑,周围人说什么,他都点头,额头直冒汗,油光油光的。嘴里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大概能猜到,无非就是一些会尽快处理啊之类的。
摇摇头,走出酒店,随手转动戒法戒,昏黄的路灯下,那滩猩红血迹中的骨头碴子显得格外刺眼。
一丝丝灰暗的气息弥漫,马路中间一道浓重的灰气不断飘起,远比那滩血迹的气息要浓。
正奇怪的时候,忽然想起女子眼睛就是在马路里被碾爆的,顿时便想通是为什么了。
“我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呐……”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响起一道令人背脊生汗的声音,如泣如诉,带着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腔调。
犹如索命冤魂一般,像是在远处,又像是在近处,让人浑身不舒服。
我摸了摸手臂上立起的寒毛,朝着四周看去,轻飘飘的声音像是无根的野草一般,没有定除,随时会从什么不容易察觉的地方响起。
说实话,最讨厌听到的,就是这种声音,很让人有种想将它撕碎的冲动。
这时,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从头顶传来。脑袋条件反射的抬起,刚好一道模糊的白影飘进三楼酒店的某间房间里去。
用飘的,而且还穿墙进去,那肯定不是人了。
不是人,却跑到某间房间里去,那肯定是要出问题。首先身穿红衣死掉的女人,要变成厉鬼回来索命,那肯定是要头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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