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尽头,在出口处是一道铁栅栏门,上面上着锁,只能从外面打开。凭着手感,这个锁是以前很常见的挂锁,最重要的是上面没有锈迹。
这就有点不合理了,若是废弃的,那么这道锁肯定是生满了铁锈,而不是有些光滑,显然是被人使用过,不止一次两次。
如果说有使用过,那么也就是有人瞒过之前那些人,进入过这里,而且还不被发现,可以说必须熟悉到无以复加的人才行。
这道锁对别人来说或许麻烦,甚至束手无策,但是对我来说却是轻而易举,只是不是撬锁,撬锁是个技术活,我不会。我的方法,是有些暴力的拆掉挂锁。
对,就是拆掉,很暴力。
伸手抓住挂锁,轻喝一声,手上用力,顺着时针的方向,使劲拧开,“咔啦啦”的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啪嗒!
丢掉拧下来的挂锁,看着发红的掌心,心想自己终究还是做了这么暴力的事。一直避免的,除了与厉鬼僵尸之外,从未做出如此暴力之事。
力气大的有些不合理,智商同样高的不合理,以至于我成了地府的苦力,吃力不讨好,还得干几百年,我是唯一一个。
或许,我长不大的原因,就有地府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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