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入夜时那处地方,搭的小棚已经塌了,好在周围还算干净,司凰将他放下来。
“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司凰温和对阙北离道,“这是我最大的愿望,我喜欢想做什么就勇敢去做的你,不要压制,不要畏缩,你自己身上是有光的,你足够为自己指方向。”
“可是我今天终于明白,”阙北离望他,“我并不想追求什么,我在乎的,一直都只是一个你。”或许从前感情并不是这样强烈,她常以为,他是不会离开自己的,他那样厉害,怎么会回不来呢,她从未想过有其他可能,渐渐地习惯,到现在,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在回避着什么,那样脆弱。
他真的可能会离开,会死去,像每个人都会经历的那样。他会这样,所有人都会这样,谁也不能幸免。
“等这些年,走这些路,都是为了你啊,”司凰道,“一直与你在一起,也是我所想,我愿意为此,放下我的一切。”自私便自私吧,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没有她。
“还有一件事,”他忽然道。
“什么?”
“这个人…”司凰低头望着他,神色有些复杂,“他可能已经是死人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有呼吸。”
阙北离听罢疑惑地蹲下,将手置于他的颈部动脉上,确实还在微弱搏动,她扯开他脏乱的衣服,见胸膛上已有成块的尸斑,可是它竟还能起伏。
“真的有呼吸,”阙北离惊讶,“那他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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