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看倒像是个儒雅模样,没想到,这样没风度。”司凰轻叹一声,微不可闻。
“也幸好他是个想的少的,”阙北离道,“否则今天输的,就是我们了。”
“是啊,幸好。”
“走,我们去那边。”说罢她主动拉起司凰的袖口,往山下亮光处奔去。
她跑得很快,发丝纠缠在风中,如同流动的墨,如同冰凉的丝,裙上的花似乎都绽开来,一簇簇一丛丛,幽香暗沉内敛。
街上有很多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酒家,木质结构的房屋,挂着各种复古装饰,就连盛酒的器具,也都是各色粗瓷坛罐,偶然碰撞,犹如击缶,竟作刀兵之曲。门旁大红的灯笼火光腾腾,过往路人每每经过,脸上都会被映出一抹醉人的艳色。常有人叫嚣而入,扶壁而出,饮至醺然,勉强能行,定要大呼一声“好酒!”细扇铺开在手,不谢风流。这悠悠大江豪爽人情,配上二三雅事,也自可称得上几分旖旎。
望着阙北离拎着几个坛子从第一楼出来,司凰微皱了眉。“为什么要喝酒?”
“现在又不能回家,总要找些事情做吧。”阙北离笑,“岭南的和酒,味道还不错,走吧。”
寻一处僻静位置,有平整的大块石台,高约两米,阙北离很容易便从周围上去,坐到边沿干净的地方,将腿垂下。她将其中一坛启开,递给司凰,“可否与我同饮?”
“自然。”他伸手接下,坐在她身旁。
酒入愁肠,强似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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