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季秋忽然想笑,若当初没有遇见过他多好,当初挨了那妇人一巴掌多好,总不比现在凄惨,想说一声反对,想带他走,却连一个立场都没有。
原来多喜欢一个人,多懂一个人,都是没有用的,他对你笑,赞一句深得己心,转身该爱别人还是爱别人。
后来段季雪嫁到了喀丽,而她找到了陆风的弟弟陆渝,与他在了一起。段季雪嘲讽她,“那样一个不学无术的人,你也能忍?”
“我不比你啊,”段季秋笑,“我这种人,能奢望找一个多好的归宿呢?找到了,我也守不住吧?”
事实证明,她来到后,确实过得不好,陆渝性格懦弱,万事都需要她独当一面,她早厌烦了这种生活,却又不得不继续往下过。
房间里,望着季秋面若死灰般难看,段季雪出声打断了她回忆,“我自然心安理得,以前的事,我本就没什么对不起你的。”
“是吗?”她反问,头也不抬。
“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当年你不是看得很清楚吗?”
“我不清楚啊,”段季秋道,“我不清楚为什么他一眼就会爱上你呢?”
“所以你后来千方百计将他夺回去,不惜在我怀着无双的时候与他关系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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