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你聊几句吗？”她淡淡地笑，看不出情绪。
司凰愣了一下，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可还是转身回来，继续坐下。“什么事？”他自认为，跟她，没什么可聊的，非要认真说什么话，那也只能是撕开伪装真正对立起来的时候吧，毕竟，她也可能是敌人之一，而且在阙北离身上，已经出过一次手。
“何必非要有什么事呢？”段季雪道，她抚摸着手里的花样，缓缓道，“没有事，作为一个长辈，就不能同你说几句话吗？”
“没有必要吧。”司凰冷冷道。在他面前自称前辈，着实可笑。
“你跟这个叫阙北离姑娘，很相爱吗？”她问，脸上有着奇异的笑容。
“这个用不着您费心，”司凰道，“这是我们两个自己的事情。”
“若是真的相爱，何必怕告诉别人呢？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司凰猛然望了过去，眼神凌厉如刀，杀气瞬间聚集起来，随即他忽然想到什么，慢慢放下了攥紧的拳头，使自己平静下来，眸子也很快恢复了清澈，又变得温和如水，不起一丝的波澜。他微微笑了一下，她在试图激怒自己，不能上当。
看到他的样子，段季雪又道，“她也不曾将你们的关系公开吧？她的亲人，她的朋友，都知道你吗？”
“什么见得人，什么见不得人，我们都心知肚明不是吗？伯母？她的亲友知不知道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谁都阻碍不了。”
“心知肚明是吗？”
“是啊，”司凰道，“比如，我们刚刚在路上走的时候，碰见了您妹妹季秋，她好想去拜祭谁了，烧了很多的纸钱，还很悲伤呢，听她叫出的名字，好像是…陆风，对，真是深情呢，只是，她的丈夫应该不是叫这个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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