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凰依旧在门口等着她,两人一起快步离开了。
“她绝对有问题。”阙北离道,眼神有些冷,如同翻涌的霜雪。
“你刚刚是在试探她?”司凰问。
“我刚进去时,她在藏什么东西,”阙北离道,“我当时装作没看到,她神情很不自然,跟我说话眼神躲躲闪闪,直到最后才好了些。”
“你觉得她在隐藏什么?”
“我不知道,本来还觉得没什么,可是说到后来的时候,她说着无双的事情,若有若无地朝我点头,那么问题来了。”她道,“她看起来太急迫地让我相信她说的,这就不寻常了。心理学上有一种暗示,当一个人试图去说服另一个人时,会朝那人微微点头,若对方意志稍不坚定,便一定会随这个人的动作,不自觉跟着点头,既而毫无意识地就信了对方。她刚刚对我说话时就有这种暗示。”
这段时候,司凰一直在想,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每次都抢在他们前面,是那时的吗?沧海桑田,一个巨大的轮,它怎么可以转动千年。
望着棺材里一男一女两个熟睡的人,老妇满意地笑了笑,脸上皱纹纵横交错,每一道,都深藏了年岁在里面,每一道,都是阴谋的精心镌刻。
屋子里充满了呛人的味道,那是熏的艾草,仔细看,会发现棺内的男子早已腐烂,五官都已不可辨认。而旁边的,是无双,她依旧安静躺着,没有任何声息。
老妇颤巍巍从里屋捧着一个盒子出来,慢慢从里面拿出了一身大红色嫁衣,鲜艳如血。她倾着身子,费力地为无双换上,花了很大的力气,足足穿了一个多小时,接着,她又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老式脂粉,她轻柔地为无双搽上,她每一下动作,无双的脸便惨白一分,待完毕以后,她的面容已不似活人。
再过三天便能封棺,她的愿望终于可以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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