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仙仙想着想着,心里一阵内疚,因为这鸿宾楼在她手中濒临倒闭。
她晾好床单,正想上街给母亲抓药,忽然听到隔壁的鸿真记酒楼传来阵阵叫好声。那是他们请了杂耍艺人为客人们喝酒助兴,这几天鸿真记酒楼的生意十分火爆。
胡仙仙想,鸿宾楼要是也能请艺人来表演,也许生意会好点。
胡仙仙这么想着,就顺着杂物的缝隙朝街边望去:她看到鸿真记酒楼的门口拥满了人,也看到鸿宾楼门口空无一人,还看到一个身着蓝色道袍的青年男子在街口张望。
她觉得这青年男子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他,就定睛细看,可隔得太远看不真切。
胡仙仙暗笑自己无聊,居然和三花似的盯着街上男人犯花痴。她正准备下楼,又见二胖走到街边和那蓝袍道人说着什么。
胡仙仙赶紧下楼,走到二楼通向底楼大堂的拐角处时,她侧身藏起来。
胡仙仙这么做的原因是,二胖有一次拉了一个望风的贼进来。
那贼倒不用躲躲藏藏的东张西望,而是大大方方的坐在鸿宾楼里。他把周围地形看得一清二楚,然后喝光了茶水,没点一样菜就走了。
不几天后,周围的商户被偷,其他贼没抓住,就这个望风的贼被抓。
周围的商户听他交待出是在鸿宾楼探的地形,都埋怨胡仙仙光想挣钱,什么人都招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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