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车在湿润的地面上侧滑,艰难地停在了悬崖边。
“就是这里了!”佛朗哥压低了声音宣布,同时关闭了车灯。
“总长大人你肯定?”唐璜率先跳下车。
今晚是他表现的场合,所以他也是全副武装,黑色潜行作战服,外罩可以防弹的钢丝马甲,手臂里藏着攀援用的铁钩,背后交叉捆着弧形的薄剑。凭着这身装备他可以去世界上绝大多数地方。
西泽尔和阿方索也都换上了军便服,虽说他们还没正式恢复军籍,但军服以前发得太多,在家中衣箱里找找总是有的,只不过当年的尺码今天穿起来略小。
至于昆提良,他居然穿着都灵圣教院的校服,这可怜的家伙连初等院的进度都跟不上,不得不天天补课,下课之后校服都没换就直奔密涅瓦机关和他的兄弟们碰头。
好在佛朗哥给他找了一件黑色的橡胶雨披,否则这个校服男子就太过醒目了。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一道裂谷的边缘,裂谷中填满沙沙的雨声,翡冷翠郊外的山区中尽是这样的裂谷,裂谷和裂谷相平行,从高处看仿佛是神用铁犁在大地上犁出来的痕迹。
“可笑的年轻人!”佛朗哥走了过来。
看他那身装备完全没法相信这是教皇国最高研究机构的负责人,他在衣服外面捆满了皮带,皮带上挂满了结实的金属扣,手中提着形状古怪的枪械,背后背着细长的气罐。
“不是说过了么?原罪机关那帮小贱人就算再没脑子,也会在实验场附近布置警戒哨的,我要是直接停车在实验场门口然后走进去,那叫偷窥么?那叫公务拜访好么?”佛朗哥指着旁边的峭壁,“我们得爬过去!”
“我去!”昆提良傻眼了,“总长大人!有这种安排为什么不早说啊?你以为我们是猴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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