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班淑这才稍稍放心,嘴中不住念叨:“阿弥陀佛!谢天谢地!菩萨保佑!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只顾着这么念叨,竟浑然忘了道谢之类,崔吟吟自也不怪她,说话时手上也自不停,敷药包扎,双手翻转,一刻不停。
那悦怡自顾哭了一会儿,只觉心情好了些,又见师父急得跟甚么似的,这时才想起大事未说,便顾不上疼痛与伤心,将这些天遇见的事儿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有道是怕甚么来甚么,众人虽都别过眼去,听了她所叙之事,也都更是沮丧,也知了事情再无半点侥幸,那些人这时还不回来,多半已是无幸,不由都是懊恼不已,对敌人之狡猾,也更加的深恶痛绝,好多人都咬牙切齿骂了开来。
原来,那悦怡长话短说,只说自己奉命回山,行不多远,与众人也都分开,便遭遇了敌人横追堵截,她
自己料来多半敌人也料到了这一点,早就作了准备,派人四处埋伏,便是阻止她们这些人出去报讯。
又说也不知怎的,这些人也没对她痛下杀手,一路穷追不舍,对战之时,更多像是在拖延时间,她那时只顾害怕,边战边逃,也没想许多,再说了敌人意图若何,她也真的猜测不透。
反正便是害怕,漫无目的乱跑,敌人看她是出家人,一路淫言秽语调戏,她又羞又臊,不知怎的便跑入陕西境内,敌人却不再追。
她一路被追得很是狼狈,疲累自不须说,这几日头晕目胀,脑子昏昏沉沉,不见敌人再追,却也浑不敢放松,便这么糊里糊涂信马四处乱闯,实也不指望与师父能相遇此间。
说罢,总觉委屈,眼圈一红,又是一通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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