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想起这些日子来所受苦楚,心中一酸,不由“哇”的一声哭将出来,这悦怡也确是班淑得意弟子,前番各门各派都遣了人回去报信,广邀门人前来助拳。
这悦怡便奉了师命回去,却哪料竟弄的浑身是伤,还跑死了坐下骏马,好巧不巧在此相遇?
如此一来,便不须去想,众人也都知定然是出了状况,搞不好便一如云鸣凤先前猜测的那般,那些人只怕当真都遭了不测,众人都觉难以接受,瞬间心情郁闷,这时都还心存侥幸,只盼着那女尼接下来说的话,会是另外一种情况。
事情已然很是糟糕,卖茶老妇说的那些话,无异于晴天霹雳,震撼着每个人的心,倘若这女尼接下来再说出本就令人担忧之事…
众人心生惶恐,但觉心都沉了下去,班淑师太自也不例外,满眼爱怜心痛的抱了那女尼大踏步进来茶铺之中,将她置于恒山派所坐那一桌,崔吟吟紧步跟了过去,熟练的忙活着替她裹伤救治。
恒山众尼自发的在那悦怡身旁围了一圈,挡住众人视线,旁人也都省得,她一个妙龄女尼,身受了这么多伤,救治起来总是不免要费些事儿,便自觉别过头去不看。
那悦怡好不容易又见诸位同门,一直涰泣,班淑师太急得团团转,不住搓手,她心中不知那悦怡究竟有没有受内伤,瞧着崔吟吟施治,也不敢打扰,便陪着老泪纵横。
崔吟吟心思细腻,察颜观色知她心思,出声安慰道:“师太莫急,幸好都是些皮外伤,包扎过后,休息几日便可…”
那班淑师太犹不放心,问道:“崔姑娘,当真只是外伤么?怎么看着这么憔悴,气色这么差…我是说…啊哟!崔姑娘你切莫误会,我是说…”
崔吟吟见她急得语无伦次,知是关心则乱,正色道
:“师太安心,确是只是皮外伤,至于她气色因何会如此差,想必当是疲惫过度,还有便是受了这么多伤,流血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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