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我们做,也是为了替汤将军你们着想啊!来入座,入座!”冈村非常谦恭,邀汤恩伯坐了上位。
酒过三巡,汤恩伯道:“冈村将军,我受委员长所托,代他向你们勇敢的进攻表示感谢,为你们的部队遭受的损失表示慰问,也为您能及时与我们交接表示肯定,既然日本不再与我国发生战争行为,本着和平共进的目的,我们之间就是朋友,还望冈村将军南进之后咱们多多合作,哈哈哈!”汤恩伯笑得很得意,完全是一副胜利者的模样。
佐藤贤了说:“非常遗憾薛岳将军没有派遣部队接防长沙等地,我们只能交给忠义救国军管理,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挡住可恶的远东军?”
汤恩伯脸色顿转阴冷,沉声道:“非是薛伯陵无能,实是孙渡与王陵基等首尾两端,实在是党国的败类!我会调两个师北进,整顿防务的。”
冈村笑道:“多谢汤司令长官的理解,不过,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冈村将军尽管说来,虽现在人心有异,但委员长仍是国民党的总裁,国民党军事委员会还是服从他的命令的。”汤恩伯豪放道。
“我们南进,该死的远东军紧追不舍,而贵国各地方实力派又见风使舵,我听说广东的余汉谋已与吕昆谈判,有归附的倾向,张发奎部扼在广西,他们又是桂系人物,李宗仁先生对吕昆可是态度很好哟,我担心此去,会遭到桂系的拦截,使我们的友好关系遭到破坏呀!”
“这有何难,我派我的宪兵团持委员长手谕,送你们过去,定保无事。”
“不,汤将军,只怕现在这个时候,蒋委员长的手谕已大大的不好使啦!”唐川安夫插话道。
“那你们以为应当如何?”汤恩伯狐疑道。
“哈哈哈!”佐藤贤了大笑,“我们想请汤司令长官与我们一道前去,想必凭汤将军的名望,张发奎定不敢有所妄动,而我们也可以助汤将军一举掌控两广!”
“不!那两广针插不进,水泼不进,连委员长都没有办法。”汤恩伯不是猪头三,他是有自知之明的,突然意识到不对,因为鬼子在华南现有五个师团,三个独立混成旅团,两个独立步兵旅团,还有一些守备部队,可是有十多万兵力,何况还有驻越南的日军接应,凭张发奎再加余汉谋的兵力,根本就不足以拦截冈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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