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苏军139团团长正率领队伍来斗黄永吉等,才到二营驻地,就被胡光明阻截,胡光明人少,打了十分钟后抵敌不住,随即埋设诡雷,步步后撤,几条街后,黄永吉他们上来了,一溜坦克齐齐开火,立即将战场稳住,那团长正待摆开队伍交战,孰料背后突又响起枪声,“司令部遇袭了!”团长巴维尔伊凡诺维奇心中一惊,急忙引军回援,然黄永吉哪里肯舍,三个小队合为一起,开着二十来辆坦克追杀过来,苏军根本就摆脱不了,只得翻身接战。这边是步兵,哪里挡得住坦克,不少苏军士兵却也勇敢,不是用喀秋莎轰,就是舍命抱炸药包来炸。
特战四将自然不愿受此损失,他们的坦克与苏联保持在两百米的距离以上,这个时代的喀秋莎,其射到两百米外,已是强虏之末,但是坦克炮的射程却远得多,而且不少特战队员在街道房屋之间翻越腾挪,得益于民众的指引,常常从苏军的侧翼杀来,首先点射的就是那些抱炸药包和扛火箭筒的兵,其次就是军官。
伊凡诺维奇见解决不了对方的坦克,也不敢退了,他怕把这坦克引到司令部那边,反成火上浇油,遂下令部队在道上拦住死战,又传令把自己的团属装甲力量调过来帮忙。他的团有三辆装甲车,此时自己坐着一辆,另两辆是政委和副团长的还留在营地,另有一处有五辆坦克的战车排。此时那些坦克正在将军山下急得团团转,山陡爬不上去,开炮又怕伤了同类,接到团长吃紧地命令,立即赶了地来。可城市中的坦克战并不如旷野那么来得自在,街道就那么宽,这五辆坦克最多两两并行突击,但黄永吉那边就不一样,他有老百姓引路,自领一军占中堵住,何明光与向文则指挥坦克从斜剌里杀出,那苏军只击毁了对方一辆坦克,就被各岔口杀出的坦克绞杀,何明光他们开出来的坦克根本就没来得及改涂装,苏军见他们从旁边钻出来时,还以为是自家人哩,被他们抵近一炮,轰掉半个炮塔,很快就尽都成了被烤熟的尸体。
伊凡诺维奇见坦克也拦不住,急中生智,喝令将左近民房拆了,堆在街道上点起火来,方将黄永吉挡住。黄永吉大怒,虽消灭敌人要紧,但火却不得不救,他叫突出侧前方的向文绕过去与毛子纠缠,自与何明光下来扑火。正在此时,一队员引一个人来见,报说是盛世才手下驻阿勒泰的驻军,原来是东北抗日义勇军的,黄永吉听吕总说过这事儿,没料到此地遇上了。急教请来相见。
来人正李光,当他见到一身平民身掌的黄永吉时,有点错愕,但何明光却劲装在身,只是布满硝烟,不辩颜色,也无军衔,还好那队员马上介绍:这是我们此地作战的指挥官黄永吉中校,这位是何明光中校。特战大队一般不向外界透露名姓,所以李光也不知道他们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但听得军衔是中校,官自不小,急忙立正敬礼:“东北抗日义勇军李光报二位长官报到,请指示。”
黄永吉问明情况,当下大喜,来得正好,先把火扑灭了再说。那王教导员心中不顺,带了一队亲信,趁金李二人不注意时跑回警备司令部去报赵崇德了。金贤留下与黄何二人灭火,李光却自告奋勇的去给向文带路迂回。
天已黑了下来,伊凡诺维奇见大火阻住了敌兵,正自得意,带了部队来救司令部,可没走多远,后面喊杀声起,灯光雪亮,只见数辆坦克又从克兰河边冒了出来,后面却跟着数百兵马,当头坦克一炮打来,越过伊凡的座车,直把前面跑路的苏军打出一个大窟窿,一颗被炸飞的脑袋正好滚到伊凡的车前,火光中那头颅上双目圆睁,直勾勾的盯着伊凡的装甲车,他的驾驶员陡然见着,吓得灵魂出窍,又打方向又急点刹车,恰路边有一浅沟,那装甲车一下收势不住,右轮滑入沟中,侧翻过来。伊凡脑袋撞到车壁上,嗡的一下晕了过去。
这一下没有了指挥官,向文的坦克屁股冒烟急速赶上,坦克炮和机关炮一齐开火,苏军士兵四处奔逃,李光和步战的特战队员们齐声大喝:“缴枪不杀,复兴军优待俘虏!”“你们二营已投降了,继续顽抗就见不到你们的妈妈!”
或许是坦克冲得太快,将苏军斩成了数截,或许是关于亲人的喊话起了作用,那些苏军见走投无路,纷纷把枪扔了,举起手来。
将军山上,激战仍在进行,139团的政委和副团长都带了所有人员与警卫营一同抢攻,但这山上,他们自己修的防御工事也许太管用了,几乎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档次,雷冬小队控制了隘口,机枪锁住要道,只用不到十名队员负责司令部大楼,其余都分布在坡上要点,牢牢地钳制着意图上山的苏军,几十条与众不同的特战队员手中的枪,硬是把数百苏军死死的压在山下,山脚下,山坡上,山道上,密密匝匝躺了好些苏军士兵的尸体,不是肠穿肚烂,就是一枪爆头,在夜来的战火中,模样甚是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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