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雅宾斯基得报装甲营被乱民所袭,开始并不在意,区区数十平民,怎在装甲营的话下,遂把全部精力,放在赛罕谷的两个师上,期翼神威爆发,传来捷报。不料城北方面,枪声竟越来越激烈,心中正在惊疑,参谋报告,装甲营失去联系!啊!司令员同志的嘴巴大得可以塞下一只鹅蛋。“快令二营去查看!”司令部山下靠北边戍守的,正是留下的139团二营,近水楼台,自然先获得这次任务。
那营长得到命令,即留下一连守住驻地,自己乘坐一辆装甲车,带着两连士兵急急往城北赶来,还未到时,这边枪声已停,那营长松了一口气,几十个乱民,定被装甲营给搞定了,就把速度降了下来,优哉游哉的去找装甲营搞交流活动去,他们通信排的几个“娅”“娃”的确丰满诱人,忽悠一个来做媳妇儿定然不错。思绪至此,这营长的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
不远处营房在望,却见门口处并不人影,这营长正自诧异,猛听得轰然大响,一辆坦克当先驶出,屁后面跟了一串,到大街上一展开,话也不搭一句,就见坦克炮管一伸一缩,喷出团团火球来。
“妈的,快闪开!”营长大惊失色,可他的戒备系数不高,黄永吉可是有心打无心,这苏军坦克虽有升级,但核心的设计构造并无多大变化,早年吕昆曾敲过苏联人的竹杠,所以特战大队的人对苏系坦克并不陌生。这几辆坦克一齐开火,倒有一半是朝着增援这个营长的装甲车来的。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是说一个高手被一群菜刀暴砍的时候,是根本无法相抗的,此时的这辆装甲车就是这般模样,它虽是皮厚肉糙的,可它们的坦克炮弹却也不弱,几发炮弹过来,早将这营长的魂魄震散,他后面的两个连有几辆卡车载着部分士兵,其余皆是跑步跟在车子后面的。此时见到变故在眼前,急欲反应时,左右街道房屋上出现了批军人,人不多,但火力超猛,左有何明光,右是向文,他们手上,不但有苏制的转盘机枪,也有喀秋莎,还有自己的四零火。轻火力手就找苏军士兵倾诉,喀秋莎和四零火则直奔卡车而去,连续爆炸后,非只卡车成了燃烧的火堆,连上面的苏军士兵也全身着火,拼命下跳乱跑,但往往没跑几步就倒在街上扭曲挣扎再慢慢成了一团静止的火球。
街道两边又有坦克钻了出来,迅速将苏军切断并把后路堵死,两百多苏军无路可走,经过一番挣扎后未死者明智地选择了投降。
那二营一走,第八小队胡光明当即向其驻地发动攻击,小胡将部队分成四个战斗组,从四个方向同时动手,突如其来的进攻让这个留守的连队手忙脚乱,其布置在外围的警戒人员迅速被打死,四个小分队一涌而入,火力猛,战术活,互相策应,很快就攻到中心,苏军四面抵抗,结果面面不到,反遭胡光明穿插分割开来,排以上军官成了重点对象,很快被击杀,余下部队更不八小队的对手,不多时除了营部一些技术兵种外,其余不死即伤,而那些通信排等则成了战俘。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用报告,雅宾斯基已知二营戍守处出了问题,“该死的,究间是什么部队,难道是国民党新疆警备司令所属的阿勒泰警备营吗?他们该没这个能力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吧!但若不是他们,又从哪里掉出一支部队来?马上致电中国国民政府阿勒泰警备司令部,难道想挑起两国的战争吗,难道他们就可以用咱们伟大苏联援助的武器来向我们发起进攻吗?”雅宾斯基很是生气。
将军山一片混乱,山上的警卫团和山下的139团都渐渐向北面移动,当最后一名苏军从一段路跑过之后,刚刚军靴踏过一块石板动了,一个人影从下面钻了出来,脸上罩有面罩,看不清是谁,但他显然是指挥官,只见他向一个方向比了两个手势,就见那山坡上,原本平静如常的地面有了变化,东一个西一个的现出了身着伪装的人影,战术手语在相互传递,随即三个五个的向山上散去。
将军府倚山而建,甚是豪华而坚固,前面宽而厚石墙砌得很高,上面两座敌楼,既可俯瞰山下,也可远眺克兰河,后面也有围墙,只是地形的原因,比前面稍矮了一些,然常人也不可上。几个人影快速地闪到围墙下,紧贴着地面一动不动,这时墙上脚步声传来,两个苏军士兵手持冲锋枪过来了,墙脚的人影对后面打了一个手势,“啪”地一声树枝被折断的声音传出,两个苏军士兵立即警觉地停步,探身向外查看,山风吹拂,有松枝上顽固的冰棱终于耐不住寂寞,随着风吹坠落在地。
俩苏军松了一口气,这山下都没示警,咱这里层防御圈怎会有事?意念放松,转身就要继续走他们的巡哨路,然就在其转身的一刹那,“嗖,嗖!”两枝弩箭穿风而至,准确地射入俩苏军的颈部,“呃!”俩苏军只轻微地发出了点声音,同时一个倒栽葱从墙上摔下来,却见墙脚人影一晃,早将二人接住,轻轻放在地上,顺手把颈上的箭一扭,俩苏军的脚儿蹬了两下就不再动了。后面的人伸手打出了手语:“OK”,就见两人摘了苏军的冲锋枪,手臂一展,两柄飞虎爪上了墙头,一拉一紧之后,两人挽着绳子蹬蹬蹬地攀了上去,其速度之快不过几秒之间。翻上墙头,二人各朝一向持枪警戒,后面又有数人缒着绳子攀援而上,几个空翻,潜入将军府中。
雅宾斯基此时已从立不安了,波采鲁耶夫失联,契丹年科攻击不利,而城北的激烈的交火声让他认为绝对是国民党的警备部队向他进攻了,虽然电话里面那名姓赵的警备司令一个劲儿地说没有,并说已派出他的部队前去查看,保证与苏联朋友一起维持好阿勒泰的治安云云。“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中国人历来都是诡计多端的,亚历山德罗夫同志,请你带一个警卫连亲自去指挥好吗,该死的中国人若不投降,就将他们全部消灭!”雅宾斯基向副司令员说道。
“好的,司令员同志。”副司令员向自己的警卫员和参谋一挥手,“跟我走,同志们。”可他们刚走到院子,砰砰砰,枪响了,副司令员同志和他身边的属下全如电击般摔倒在地,有的头上的钢盔滚得老远,而脑袋早已被打得稀烂。
屋内的雅宾斯基大惊,怎么敌人钻到身边来了!司令部的警卫们纷纷跑动,所有属员也都赶快掏出自己的佩枪,参谋长彼德拉耶夫为判断敌人的进攻情况,谨慎而小心地将头从窗子后伸出来,可还没缩回去,“哐当”一声玻璃碎开,而他的脑浆也迸溅了出来。“啊!”身后恰好一个女兵跑过,被脑浆溅了一脸,吓得当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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