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是我小七呀,老爷快不行了,太太叫你家去哩!”
姜义一个激灵,翻身而起,拉开门喝问:“咋啦这是,老太爷不是一向硬朗嘛。”
“哎呀,二少爷,这不老爷上年纪了嘛,啥事都有可能的!”小七忙道。
姜义一想也是,“那你等着,老子给营长告个假!”
满军营长哪能不允,人家老爷子可要升天了,这时候要给卡住,别人还不跟你拼命!“老弟啊,这你可得回去看看。”营长很是关心下属,叫勤务兵拿过一盒子,“哥哥这里有一颗参,不成敬意,兄弟捎回去,代我问候老爷子。哦,还有,这世道不太平,你可多带点人回去。”
姜义一拱手:“多谢营座,容兄弟日后报答。”这姜义算是孝子,当下点起一排人马,火烧火燎的往家里跑。
路并不远,回家才到午时,入大门见家人并不异状,下马跨进堂屋,却见老爷子好好的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呢。
“咋啦老爹,您老唱的是哪一出啊?”
“咳咳!”姜锡佑放下茶碗,“老二哪,爹可有大事儿和你商量,怕你不回,故如此诓你。加措长官,您看”
姜义纳闷,刚要发问,就见耳房门开,走出数个军人来,身着迷彩,气宇轩昂。
姜义全身一震,条件反射般的就要拔枪。急得姜锡佑赶忙起身,衣袖带翻的茶碗洒了满桌满身都是:“老二你快住手,这是救我们的人哪。”
姜义枪只抽了一半,立马顿住,见那几人丝毫不为所动,负手而立,个个脸含微笑,无声地注视着他,让姜义感到一种弥天的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