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桢从方氏那里回来时,手中多了一包药末,他忐忑不安的回了丁讷的饮水阁。刚入屋子便看到丁讷早已坐在那边,桌上放了许多的纸包。
“父亲给你药了?”丁讷见安桢有些心绪不宁,想到定是方氏拿着不该的理论教育了安桢一番,“给我!”
“没有,没有。”安桢慌忙解释,“父亲只是说要我以后好生的伺候你。没有给我药。”
“拿出来。”丁讷往安桢面前伸手道,“父亲怕是还和你说了,我这人迂腐,要让你主动些才好成事,所以下药是最直接的方法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安桢刚话一说出口就知道自己落了丁讷的陷阱,忙不迭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父亲给你的是迷迭香吧。”丁讷起身从安桢的右侧衣边伸手从他衣服内的兜里掏出了那包方氏给安桢的药,“母亲最喜欢这种香味,所以父亲房里最多的就是迷迭香。”
“子惜!”安桢的身体被丁讷的手碰了,安桢一震惊颤,竟软软的唤了这一声,“子惜,抱抱我。”
“安少,又犯上花痴症了。”说完丁讷又伸手往安桢的人中那里掐了几下。
“疼!”安桢囔了一句,眼里流了几滴泪出来,“你是不是心里有了旁人,所以和我一直拿着理由推脱。”
“又开始了。”丁讷不喜欢男子哭哭啼啼的模样,她最是厌烦,“你要哭便自个儿哭,我瞧着心烦。”说着便开门打算往外走。
“不许你走。”安桢一个转身就从后背把丁讷给结结实实的包住了,安桢的下巴顶在丁讷的头顶道,“子惜不喜欢我哭,我就不哭。别走,同我说说话吧。”
“安少,你先放手好不好,我被你掐住胸口了,气不顺。”丁讷憋红了脸才说出这一句完整的话,“咳,咳。”
安桢听得丁讷咳嗽起来,一把转过丁讷的身子上下左右的瞧着丁讷哪里受了伤:“怎么突然咳起来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