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传状元郎与探花郎在探花宴时互述衷情,果然是有qingren不得眷属,我安桢做了那棒打鸳鸯的恶人。”安桢一把夺过玉簪子握在手中道,“既然状元郎觉着我安桢配不上您,何必还要娶我过来?”
“我与徐城壁?”丁讷望着满脸怒气的安桢,恍惚觉得自己此时若是醉了的那该多好,“你说我与徐城壁断袖?”
“闺阁之中多是这样说的,秦少爷为此病了许久。”安桢是低下头来同丁讷说话,“难道不是吗,秦少爷倾情徐姑娘,可是徐姑娘为了你再三的拒绝了。”
丁讷抬头对上安桢愤怒的眼神,一时才想起那一日探花宴时的话语,原来所有的人都误会了两人对话。丁讷想反正让安桢觉着自己有断袖的倾向,也比陌生人头一次相见并行了那事要好:“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若真是断袖,我便削去青丝出家去,免得我损了你和徐姑娘的情意。若不是,那便和我好好做夫妻过日子。”安桢的左手握住丁讷的右肩道,“是,还是不是,回答我。”
丁讷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回答,让一个好好的人去出家,那是她做不出的事情:“你容我想想再回答可好?”
“这事也要想想再来回答我,状元郎可真是状元郎,行事果真不同于常人。我不容你多想,立马回答我,你若真是喜欢徐姑娘,我立马削发出家。”安桢双手压在了丁讷的肩上,他要比丁讷高出一个头,此时这气势明显把丁讷给压下去了。
“安少,先把你双手离了我肩膀可好,很沉,很痒。”丁讷没有了此前的半分气势,她往后退了又退,而安桢则进了又进。
“不离,我若离了你定会夺门而出的。”安桢整个人渐渐的往丁讷身上压去,“状元郎你到底是不是断袖?”
丁讷身子越来越往后倾,整个腰都成了弓形,她突然有些支持不住,双手往后一撑却勾到了本画册,丁讷想也不想便抓起画册往安桢眼前扔去:“你别逼我!”
“下流!”安桢腾出一只手抓起那本迎面而来的画册看了一眼,慌忙的把画册儿扔到一边,脸也一下子红了起来,“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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