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仔道:“想啊。”
“那你为什么不想想办法。”
“情况就是这样,我想不出来啊?”
我有些无语,这个乐天派,但不予否认,汪仔的乐观态度是对的,我就学不来,想起从小到大他都是这个样,观察细致,疑虑多,总是一副笑模样,永远不知道发愁。
所以这大注意,还是得由我来定,因为乐观并不能当饭吃啊。
我试着朝墙壁上攀爬,但几次下来都无功而返。
等到折腾累了,我也学着汪仔的模样坐在地上,时不时点上一根儿烟。见这里土质比较松软,我突发奇想:“不如我们打个洞出去怎么样?”
但汪仔直接把我给否决了,道:“靠什么打洞?双手啊?就算行得通你也不看看多高呢,况且你知道往哪里挖吗?”
当所有方法想尽的时候,我也折腾了大半天,什么用匕首当着力点爬出去的扯淡方法都用上了,而且还亲身实践,不过事实证明是我想象力太丰富了。岩石上根本没有缝隙让我刺进去,况且我的胳膊并没有那么多力量,跟定爬到半截的时候,就摔下来。
另一个靠谱的方法就是讲土,碎石一块块堆砌起来,随着越累越高,我们跟定能爬上去。不过这里的石块可不是轻易能扣下来的。
到最后我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躺在地上。看着手电筒的亮光,我按下了关闭开关,毕竟是唯一的光亮来源,脱离了大部队,还是省着点用吧。要是运气好,说不定用它来打个求救信号之类的。不过省着用还算是正确的选择,但后一句就跟天方夜谭差不多了。
按照当时的情形,绝望是眼下唯一的主题,不过奇怪的事就在睡醒一觉后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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