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信邪:“那你说将我们弄下来的是什么?”
汪仔的回答倒也干脆:“不知道,不过现在我们没事。”
经过隔壁那场蜘蛛时间后,我开始担心是否另有什么奇怪生物将我们当做午餐?
但汪仔心比我大,他说有枪在怕什么,其实枪落在了哪儿,我们心里谁都没数。
不过想到这儿我突然感觉有点饿,也对啊,上次的午饭还没吃呢,赶忙找了找身上,发现压缩饼干还在,汪仔讨去了一半儿,就着被压扁的水壶凑合了以后。
抽完了饭后烟,我们两个开始轻点身上的物品。而我摸着身上还没干透,这也就说明我们昏迷的时间不会太久,由于没有时间,我猜测现在地表上应该是黑夜。
物品轻点的结果还算如意:两枚打火机,两包抽了一半的烟,两把匕首,两枚水壶(其中一个被压扁了),三块压缩饼干,两把匕首,两支手电筒,衣服都齐全包括头盔,后来枪也被找到了,就在不远处,检查了一下还能用,而老黑给我的那支手枪我一直试做珍宝的别在腰后。也就是说身上的东西基本都在,至于原来身上的物质在决定诱饵计划的时候都分给别人了。
不过弹药不是很充足,但也足矣应付一些突发情况。
可悲的是我们缺少绳索,那样的话说不定能很轻松的从这里爬出去。但是在重新观察了这个洞穴后,我有推翻了之前的结论,墙壁并没有任何着力点,也没有突起物,即使有绳索也未必派的上用场,而这个洞是死洞,没有任何出路,也没有任何能用到的资源,眼下就是这么个情况。
我坐在地上,开始发呆,食物就算省吃俭用也只够维持几天,除非有人来救,但谁会来这找呢?等陈教授他们拿到陨石?算了吧,等到那时候我早就死在这里了。
但汪仔的态度正与我相反,他好像并不为此发愁,只是笑嘻嘻的看着我发呆的样子。
我问他:“你不想从这里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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