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华侧头看着水木珠碧问：“那么，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得到一世欢颜呢？”
水木珠碧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的声音也因此而变得低沉起来，他说：“如花美眷，敌不过似水流年。如妹妹这般娴静内敛、实而不华，才是真正的暗香浮动、占尽风情。让人真正地体会到什么叫‘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水木华听罢，红艳的嘴角扬起很高，嘴角的酒窝也越发地深邃了。在水木珠碧的眼中，俨然化作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将自己牢牢地吸引进去而无法自拔。
水木珠碧带着叹息的语气微笑着说：“你笑起来很可爱，为什么一直都这么吝啬？整日里冷冰冰的，这可不像二八年华的纯真佳人呐。”
水木华并非收了笑容，反而是不吝将俏丽的笑容完全展露，她说：“习惯而已，大长老一向教导：看人要善于察言观色、而自己则要学会不动声色。我视他如师如父，自然是谨记教诲。”
水木珠碧的语气温柔，他凑近了水木华的耳边轻声说：“在我面前，你大可不必如此拘束，我们约定好吗？”
水木华微侧着脸看着水木珠碧的风华绝代，也轻语道：“好的。不过，你自己的笑容现在看起来很舒服，没有往日刻意地浮华娇媚，反而是明快轻盈。是我让你放松了吗？”
水木珠碧心中有一丝的惊讶，但是他倒是很坦白地说：“的确，你本就冰雪聪明，早已窥破我的伪装。和你在一起，不用带上那些应景的面具，逢场作戏。和你在一起，着实很轻松呢。”说话间，他的双目坦然而闪着期待的光芒。
水木华回视着水木珠碧，不觉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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