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所见,真让奎大有了一步踏进仙境的错觉,一时间竟钉在了长廊里无法移动步伐,完全被这美丽如壁画的景像惊呆了。
专注地抚琴的负雪忽而用低沉的声音轻唱着:“夜鹤惊飞。香浮翠藓,玉点冰枝。古意高风,幽人空谷,静山深帏。芳心自有天知。任醉舞、花边帽敧。最爱孤山,雪初晴后,月未残时。”
一曲唱尽,负雪的一双纤手离开了古琴,她抬头看见奎大站在柱廊之中,便嫣然一笑,然后她翩翩起身,如一只轻巧的蝴蝶飞落到奎大的身前说:“奎郎与爹爹说完话了?”
奎大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回到现实,他的脸稍稍地红了一下,才尴尬地小心地牵起负雪的一只手说:“是啊,我和他提了我们的婚事。”
负雪一脸的急切,她赶紧问:“爹爹怎么说?有没有同意?”
奎大安抚地拍拍负雪的手背笑着说:“那是自然,像我这么老实可靠的女婿,哪里找去?更何况,我们俩青梅竹马,岳父也是看着我长大的,对我的人品和我对你的心意自然心如明镜。”
说到这里,负雪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奎大便顺手拉了负雪一起肩并肩地坐在廊柱间的石凳上:“不过岳父说了,我和他学的这门替人看阴宅手艺,可保我俩将来吃喝不愁。但是也因为这个,几年后我们可能会有一劫。能不能过去,就看我们的造化了呃。负雪,你怕不怕?”
负雪微笑着摇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奎大说:“能和奎郎在一起,负雪什么都不会怕。”
那一刻的笑妍和誓言,如印记般永远地镌刻在两人的灵魂深处。
奎大自幼丧父丧母,负雪无母,无需媒妁之言,婚礼在负雪父亲的主持之下简单而正式。芙蓉帐暖,红烛垂泪。当这两个自幼无猜的伙伴裸呈相对之时,羞涩、惊惶和失措同时占据着二人。
无论如何地生疏,奎大仍是主导的那一个。“负雪,你真的很美。”欣喜的耳语,将灼热的气息如的轻柔羽毛轻抚入负雪敏感的耳里,负雪身体不由地一抖,脸孔瞬间发烫。奎大含着笑意,一边欣赏着负雪因羞涩而低垂的轻轻颤抖的睫羽,一边轻吻着她额头、鼻尖、娇唇、脖子和肩膀,左边的红色茱萸突然落入高热湿润的口腔,那轻轻的拉拽,糜的挑逗,让负雪一阵阵的心悸,她颤抖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须臾之后,奎大顺着那光滑的微热的肌肤一路往下吻去,如同膜拜女神般的小心而细致。而他的手却在肆意上下抚摸着负雪如脂的肌肤,感受着她节节攀升的体温
上方注视着自己的深邃的双眼充满了浓浓的情欲,但是负雪觉得很疼,心脏紧紧地收缩着,那疼痛让她不寒而栗。自己隐秘的地方正接纳着折磨她身心的东西,硬热的前端一点一点的挤入,让她清晰的体验被占领的感觉。负雪的呼吸急促而断续,搂住奎大的双臂也为之而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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