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波紧接着问：“离环和潮西？”
水木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他们都是人。不用担心，这个世道还没到妖行天下的地步。”
李波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地呼出，慢慢地将自己的心情冷静下来。他说：“还好我一直比较喜欢看聊斋，真没想到那居然是真的。终于长见识了。”
水木说：“明天你就不会了这么认为了，我说过会让你忘记今天晚上。”
李波不解道：“为什么要忘记？认识你们多拉风。而且我真的很喜欢牡丹，不管她是不是人。而且在聊斋里面，和鬼狐结婚的不也是大有人在吗？”
水木摆摆手说：“那些都是胡扯，你这种智商的人也能信？现实中，是极少有人能接受异类的存在，更不用提人妖的通婚了。你的胆子还算是比较大的，居然没有尖叫晕过去。牡丹吃过亏，很多年她曾经对她嫁的人透露了真身，结果那一次差点丧命。那个人伤她之前说过的话，就和你现在说的一样好听。我不想她再受伤害。”
李波连忙举手说：“我发誓，我不会。请不要让我忘记，我也能证明我不是那个男人。”说罢，他用自认为最真诚的目光看着水木，青影看着却觉得虚伪无比。
水木看着李波考虑了一下，然后忽然笑得非常危险地说：“也行，让我在你的心里种颗种子。如果你说谎了，有了伤害牡丹的心思，我立刻就让那颗种子发芽生长撑破你的心脏，在要了你的命之前让你生不如死。我在地府有熟人，徇私一下，让你死了以后也能不得消停。”
李波假装怕怕地看着水木说：“大姐，你的威胁可真要命啊。不过小爷我就和你扛上了，有什么能耐尽管招呼。”说罢他拉开衬衫露出了精壮地胸口说：“来吧。”
水木看了一眼说：“恩，看起来挺有料的嘛。”说罢手指一弹，有样东西迅速地飞进了李波的胸口。
李波只是感觉好像皮肤被蚂蚁咬了一下，他用手摸摸并仔细地检查刚才被刺到的地方，皮肤依旧光滑平整，没有任何痕迹，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水木笑着说：“不用摸了，相信我的手艺，这是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的。在你改变主意挂掉之前，欢迎加入‘七重天’。”
水木语：“不怕死的人最可怕，他们的无畏总是能他们得到很多别人得不到的东西，包括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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