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看着不停地泛着涟漪的湖面说：“鱼在流泪。”
清也往湖里看了几眼，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好像看不见什么鱼在游。”
水木说：“因为水在忧伤。”
清问：“水忧伤是什么样子？”
水木转头看着清说：“和你忧伤时是一样的。”
清困惑地看着水木说：“我不知道忧伤是什么样的，好像我从未有过。”
水木微笑道：“那最好，因为我希望永远看不见你忧伤。”清看着水木也微笑起来。
忽然，有个低沉的女声在他们身后响起，“珍珠见过华姑姑。”
他们回头转身，只见一位身着全白丝绸小袄和罗裙的女子站在那里，身后只跟了一个同样身穿白布衣裳的小婢女。清打量着那女子，寻找着她和水木相似的地方。另他失望的是，珍珠的容貌更胜水木一筹，她化着精致的妆容，高鬓上装饰着几件闪亮的发钗，看起来落落大方，只是不如水木灵动。珍珠的眼角居然泛红。清看了眼打扮相对寒酸的水木，考虑是不是也要送她几件首饰。
那女子对水木行礼后说：“华姑姑别来无恙。”
水木点头说：“挺好。”她侧身指着清说：“这是我的男伴，清公子。”她转身对清说：“清，这是廖氏珍珠，我的堂妹之一，下嫁瘦西湖的河伯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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