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无精打采的教练见我们给他买烟了脸上立马就现出了笑容,跟我们说从今天开始保准我们每天最少能练两次车,周末的时候还可以给我们另开小灶。
送礼好办事,从古至今都是如此,我和张帆一左一右簇拥着教练,趁他不注意,张帆用针在教练的手臂上刺了一下,然后拿黄纸一抹。
而我则是揪了教练一根头发,我们两个的动作很快,教练刚感觉到疼我们已经完事了,这家伙问我们干什么,我们都耸耸肩,说不干什么。
可能是看在那两条烟的份上,教练没有发作,走到训练场之后便开始带着学员练车。
我和张帆则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张帆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纸人,把抹了教练血的黄纸和头发用黑线跟纸人绑在一起,然后张帆又放回到身上。
“等下咱们练车的时候把那家伙的生辰八字套出来,这样更保险,等到晚上我就让他好看。”
张帆这家伙的手段还是比较差劲的,据说南洋的降头术只要拿到对方的头发或者指甲就能整人,他都已经得到教练的血和头发了,居然还要人家的生辰八字。
撇了撇嘴,我对张帆一脸鄙视,但这家伙却不在意,笑嘻嘻的回到座位上,看着别人练车。
“谷青,你们是想要整那个教练?”
孙雅就坐在我身边,见我们不怀好意的盯着教练,她低声朝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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