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家伙的样子是打算要教训那个教练了,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道家之人,虽说是自学成才,但收拾一个普通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堂哥耸了耸肩,示意我们自己看着办,这顿饭吃的还算是高兴,只是我爸妈有些心不在焉。
他们本来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见堂哥住别墅开豪车心里不踏实,担心我们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
回家的路上我不断的给我爸妈说我们真是做媒人的,只不过我们只做高端,不做低端,所以才会这么赚钱。
我爸妈虽然半信半疑,但也不再继续问了,脸上的担忧也少了一些。
转眼到了周一,我和张帆又到了驾校,进去之前我们两个每人买了两条烟,用黑色的方便袋装着,打算送给教练。
我们可不是真给那家伙送礼,而是借着这个机会整他。
八点半左右,教练来了,这家伙的脸色很不好,煞白煞白的,就好像这两天根本没睡觉,走路都直打晃。
一看到教练张帆便轻轻的皱起了眉头,说这家伙有些不对劲儿,但具体哪里不对劲儿他还没搞清楚。
迎着教练走过去,我们两个叫了他一声,而后把烟塞到了他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