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能想到的,最直接的投名状。
也是他代表父亲,代表整个天胡国王室,向南境这位真正的统治者,发出的试探。
沐瑶的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划过,仿佛在勾勒着世界的版图。
“朋友?”她玩味地重复着这个词,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弗拉保尔王子,在我的世界里,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
她的目光落在弗拉保尔的脸上,清晰而锐利,仿佛能洞穿他所有的伪装和盘算。
“只有永恒的利益。”
“只要有利可图,我们就是最亲密的‘朋友’。只要你们能为共和国的建设提供价值——无论是资源、市场,还是一个稳定的、可以作为战略缓冲的北方邻邦——那么,海州港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敞开。”
“反之,亦然。”
话已至此,再明白不过。
没有虚伪的承诺,没有热情的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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