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因为我坚信,这是历史必然的走向,也是对所有人来说,最好的结果。”
“最好的结果?”弗拉保尔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包括我们这些王室贵族吗?”
“包括你们。”陈庆之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在旧的制度里,你们看似是人上人,但你们同样是不自由的。”
“你们为了维护权力,必须时刻提防,互相倾轧,兄弟相残,父子相疑。”
“你们的婚姻是交易,你们的亲情是筹码。”
“你们享受着最优渥的物质,精神上却可能比最贫穷的牧民还要空虚和痛苦。”
“你敢说,你作为王子,活得比一个普通的、拥有真正爱情和亲情的牧民,更幸福吗?”
弗拉保尔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陈庆之的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中了他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而在新的世界里,”陈庆之的声音充满了力量:“当阶级被消灭,当生产力极大发展,每一个人,都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从事自己热爱的事业,去爱自己想爱的人。”
“你们不再是王子,不再是贵族,你们只是一个普通的共和国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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