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沐渊亭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亲自去督办。”
陈庆之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当沐渊亭带着一身雷厉风行的寒气离开后,陈庆之独自一人在房间里静坐了很久。
他重新拿起那朵干枯的野花,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它脆弱的脉络。
“云娥,这是你教我的。”他在心中默念:“希望你……不要怪我。”
……
第二天,北境十八州,一场舆论的风暴以燎原之势席卷开来。
《红星日报》的号外,被张贴在每一座城市的布告栏,每一个乡镇的墙头。
识字的宣传干事,站在高台上,向着聚拢过来的、衣衫朴素的民众,大声地宣读着报纸上的内容。
“惊天惨败!沐氏无敌舰队折戟卢梁海峡,两万青年葬身鱼腹!”
“帝国野心的代价!二十五艘铁甲舰,足以建成一千所学堂,如今尽数沉入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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