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赢了南境,可她赢了京城吗?”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众人:“她人还在千里之外。现在的京城,议长空悬,军政大权,名义上归于议会。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他走到厅中那副巨大的棋盘前,捻起一枚黑色的“帅”。
“以前,我们等他赢。现在,”他将那枚黑帅,重重地按在棋盘中央,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我们自己来。”
一个穿着三品文官服色的中年人迟疑道:“王爷的意思是……兵变?可庞万里手里的禁军……”
“庞万里是她的狗,只听她一人的号令。”誉王冷笑一声:“可京城的议会,不是她的。周云龙那个暴发户,以为靠着几个臭钱就能一步登天,他想坐那个位置,做梦!”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蛇信般的阴冷。
“那女人废了我们的爵,夺了我们的田。现在,她还想让一群泥腿子、一群商贾,骑到我们头上来。你们,甘心吗?”
满堂死寂。
片刻后,那名老郡王颤巍巍地站起身,将碎裂的茶盏踢到一旁,对着誉王,深深一揖。
“但凭王爷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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