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那女人是妖孽!”
“啪!”
一只上好的汝窑天青釉茶盏,被狠狠掼在地上,碎成一片片锋利的残骸。
誉王站起身,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他环视着这群乱了方寸的宗亲故旧,眼中是压不住的鄙夷和暴躁。
一群废物。
“哭丧吗?!”他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刺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哭就能把你们的爵位、你们的封地,哭回来吗?”
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萧逸尘是面旗,没错。可旗倒了,不代表仗就打完了。”誉王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外面百姓的欢呼声,像潮水一样涌了进来,刺耳得很。
他厌恶地关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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