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郊,新建的月台上,风很大。
吹得人心惶惶。
上百名来自南境各州的乡绅巨贾,此刻正聚集在这里,像一群被秋风赶到一处的鹌鹑。
他们身上的绫罗绸缎,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完全抵不住那从骨子里冒出来的寒气。
两年了。
整整两年。
他们当初有多狂热,将成箱的真金白银投入那所谓的“汴海铁路”股份,如今就有多绝望。
铁轨是铺好了。
两条乌黑的铁线,从脚下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远方,像一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疤,趴在大地上。
可说好的车呢?
那个不用马拉,日行八百里的神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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