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看瑟瑟发抖的小妾,目光直接钉在周扒皮身上。
“潘金,”年轻人开口,声音不大,却像铁片刮过石头:“以‘工农人明正府’之名,你因贪墨、纵容家奴行凶、强占民田等三十七条罪状,被捕了。”
潘金脑子一片空白。
工农人明正府?什么东西?
他想喊,想叫护院,可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冰冷的棉花。
那些黑洞洞的铁管,无声地对着他,散发着一种比刀剑更纯粹的死亡气息。
两个士兵上前,一人一边,像抓小鸡一样将他从温暖的被褥里拎出来。
丝滑的寝袍从他肥硕的身体上滑落,露出松垮的皮肉。
“带走。”年轻人挥了挥手。
他转身,目光扫过那张奢华的拔步床,扫过地上的金丝软垫,最后停在墙上一副“福如东海”的字上。
他身后的一名士兵会意,上前一步,用刺刀的末端,将那副字连着墙皮,一并撬了下来,露出后面一个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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