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反问,像一把把小刀,精准地扎在了陈庆之最无法反驳的地方。
他可以不在乎弗拉米尔的威胁,不在乎那所谓的盟约。
但他不能,亲口否定她所建立的那个国家的根基。
他不能告诉这个对新世界充满向往的少女,他们所宣扬的“平等”,是有条件的,是分人的。
那会让他觉得,自己背叛了她。
背叛了他们在那个雨夜里,对未来的所有构想。
陈庆之看着她,许久,许久。
他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那个在侯府的桃花树下,仰着脸,问他“为什么女子只能读女则,不能读兵书”的小姑娘。
她们的眼睛,真像。
那里面,都有一种不肯被世俗规矩驯服的野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