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有一种他对这个世界彻底改观时,才出现过的光。
那是被一种全新的、颠覆性的思想,劈开混沌后,透进来的光。
可这光,对他此刻的归心似箭而言,是阻碍。
“公主,你的好奇心,可能会引起两个国家的战争。”
他耐着性子解释:“若我带你离开,弗拉米尔大王,会认为这是共和国的挑衅。”
“他不会。”弗拉塔塔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意:“因为,他同意了。”
陈庆之不信。
昨夜那个想把他的脑袋做成酒杯的男人,今天早上会忽然大发善心,放自己的宝贝女儿跟着他这个“敌人”远走高飞?
“公主殿下,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从不开玩笑。”弗拉塔塔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到他面前。
那是一块用草原上最珍贵的白狼王头骨制成的令牌,上面用古天胡文刻着弗拉米尔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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