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身后的副使,倒吸一口凉气。
“公主慎言。”陈庆之的声音冷了下去:“陈某此来,是为国事。不是来草原上拐带公主的。”
“我不是让你拐带。”弗拉塔塔的汉语说得有些生硬,但异常清晰:“是我自己,要跟你去你们的共和国。”
她往前走了一步,那双眼睛里没有少女的娇羞,只有一种近乎执拗的清明。
“我想去看看。一个女人,可以对她的丈夫,那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写下休书的国家,到底是什么样子。”
陈庆之的瞳孔,微微一缩。
她知道休书的事。
“我还想看看,一个女人,可以不当妃子,不当皇后,却能当‘议长’,站在大殿上对满朝文武发号施令的国家,又是什么样子。”
她口中的“议长”二字,咬得格外清楚。
陈庆之沉默了。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她不是在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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