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想走。
立刻。
晏城,七芒山,那场他没能参与的血战……她一个人,在面对三十万大军。
他心里的焦灼,像一团被湿柴闷住的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告辞。”他行了一礼,转身便走。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回京的路上。
副使跟在后面,脚步匆匆,脸上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陈庆之发自内心的敬畏。
刚走出大殿,一股夹杂着雪味的冷风便扑面而来,让人精神一振。
……
天胡的清晨,天高云淡,远处的雪山在日光下泛着清冷的白光。
一支使团的驼队已经整装待发,在帐外空地上安静地伫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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