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如蒙大赦,拱着手闭着眼,把话一股脑倒了出来:
“殿下卧床多日,下肢血液运行不畅,左臂姿势固定,也已经出现了肿胀的状态,再加上避光,气色也差了许多。奴才今日还听到殿下喘咳,切脉却不见伤寒之症,怕是……心病的概率大些。”
“奴才斗胆请示,是奴才每日施针暂缓症状,亦或是差了婢女来每日按摩减少病痛?但这也非长久之计……统领恕罪!统领饶命!”
齐鹫目光阴鸷,空着的剑鞘抵在府医颈侧,一再用力。
定然又是勾吻的计策!让府医来陈情,好让自己放松对她的看管!
她出逃之心不死!!她还是不愿留下!!
齐鹫让人滚蛋,自己怒气冲冲踹开门冲进去。
他倒要看看,勾吻又要耍什么花招!
他适应了一下暗下去的亮度,一眼捕捉到床上的瘦削身影,怒气直接弱下去一分。
勾吻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依然斜倚在床头,一手被锁链牵制,一手拿着一张纸,借着远处窗子透进来的光,有些吃力地浏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