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听着不带一丝温情的,仿佛例行公事的问话,到嘴边的劝诫又咽了回去,只是含糊地提了一句:
“殿下的刀口愈合很快,只是这疤痕,怕是免不了的。此外……”
齐鹫跟一般人可不一样,他才不会顺着话音递梯子。
谁说不完谁憋着。
府医被齐鹫的沉默整不会了。
他等了又等,只觉得落在自己背上的视线越来越冷。
府医在心里整理一遍话术,终于还是吞吞吐吐讲了出来:
“殿下的状态……似乎不太理想……”
府医低着头,感觉压着自己的阴影似乎晃了晃。
“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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