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一把拉开门,语气里满是又气又急的埋怨,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你知道吗?现在我身边,就剩你这么一个发小了。”
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又想起那个压在心底的消息,声音陡然低了下去。
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发颤:“上次秦岭神树一别,我听小哥说……你不是死在青铜树里了吗?”
这话一出口,吴邪自己先往后缩了缩——眼前的老痒虽然落魄。
可皮肤是活人的暖黄,不是鬼魂该有的青白,可万一……是缠人的怨魂呢?
他攥紧了口袋里的糯米(那是奶奶临走前塞给他的,说能驱邪)。
声音都有点飘:“老痒,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可没害过你,要索命就找那个王老板去,是他把你坑进秦岭的!”
老痒“噗嗤”一声笑了,伸手拍了拍吴邪的肩膀,掌心的温度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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