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活人特有的烟火气:“你傻不傻?我要是死了,还能站在这儿跟你说话?还能饿肚子要蹭香火?”
他收起笑,眼神沉了沉,像蒙了层古墓里的阴翳:“小哥是跟你说过这话,但你就没琢磨过,他可能是故意骗你的?
我这十年确实没跟你联系,但不代表我死了啊。”
“对了,”老痒突然从怀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牛皮信封,信封边角磨得发毛,还沾着点暗绿色的霉斑。
像是在潮湿的墓道里待了很久,“我这十年去了三次巴乃,还进了张家古楼。
在青铜棺下面的甬道里,捡着了这封信,看字迹,像是潘子写给你的。”
“潘子?”吴邪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一把抓过信封,指尖都在抖——潘子不是在地下河就没了吗?
当时他亲眼看着潘子靠在石壁上,再也没醒过来。
他捏着信封,指腹摩挲着粗糙的纸皮,声音都带着颤:“潘子怎么可能写信?张家古楼里黑灯瞎火的,他哪儿来的纸笔?
就算有,他怎么保证这封信能被人捡到,还能送到我手里?”他越说越乱,又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顶着三叔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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