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城门下那短暂的死寂,被一声尖锐的惊呼划破。
一个识字的货郎,手指颤抖地指着告示,嗓音都变了调:“官营盐引……每引百斤,一贯五百文?老天爷!我没看花眼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一贯五百文!
这个价格如同一道惊雷,在人群中炸开。
要知道,即便是冒着掉脑袋风险的私盐贩子,卖得最便宜的时候,也得一贯八百文往上。
而七姓盟之一的沈家盐铺,挂牌价更是高达两贯三百文!
“梁山军这是要做亏本买卖?”
“亏个屁!这说明沈家那群天杀的,过去从咱们身上刮了多少油水!”
“难怪啊!我就说沈家最近怎么跟疯了似的,有多少盐收多少,原来是早就听到了风声,想趁着新政下来前再捞最后一笔!”
议论声瞬间化为燎原之火,从城门口席卷了整个苏州城。
茶馆里,说书先生刚润了润嗓子,就被邻桌的喧哗盖过;酒肆中,几杯黄汤下肚的汉子猛地一拍桌子,吼声震天;街头巷尾,小贩们奔走相告,那速度比官府的衙役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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