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走,他也加快脚步;她慢行,他也亦步亦趋;她猛地停步回头,用能冻死人的目光瞪他,他就立刻刹住脚,站在原地,用那双湿漉漉的、混合着无尽委屈和死不悔改的执拗的狗狗眼,隔着灰纱与她对望。
这还甩不掉了?牛皮糖成精了吗?
沈青崖气得指尖发痒,恨不得立刻抽出袖中银针,给这憨货扎个终身半身不遂,为民除害。
但残存的理智和对“不滥杀无辜”的底线,尤其是这种看起来脑子就不太好的无辜,让她硬生生把这股邪火压了下去。
只能继续维持着面无表情的冷漠,内心早已将林玉枢那厮从祖宗十八代问候到了来世轮回。
然而,更让她头皮发麻的考验还在后头。
林啸见“娘亲”没有再强行驱赶,胆子便渐渐肥了起来,似乎开始致力于挖掘“娘亲神秘的过去”,试图进行“贴心母子情感交流”。
这日傍晚,两人对坐吃着简单的鱼粥。
林啸扒拉了几口,偷偷瞄了沈青崖好几眼,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开口。
“娘。”他压低声音,像是要分享什么了不得的秘密,“爹以前偷偷跟我说过,您当年……风华绝代,是不是……有很多……嗯……那个……江湖上的……感情债?”
“噗——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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