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大一点,他们慢慢让出位置,偶尔聚在一起打打牌,骂骂小辈是窝囊废...
前几个月他们还拉着他,让他评理,说欠烟不还,他当下没收了他们全部的烟。
他们跟在他后面骂,让他以后少来,不想看见他,等他真要走的时候,又拉着他嘱咐一大堆,这也担心,那也担心。
江怡眼泪止不住的流,这些老人虽然脾气都很差,爆粗口,但对她都很和蔼,还会讲笑话逗她和妙妙开心。
他们到是一走了之了,不想想活着人的该有多痛苦。
白桁晚饭都没吃,回到家里直接躺在了床上,他是白家的族长,有钱有势,但是面对死亡,他感到无力。
江怡上床陪着白桁,他们想过安稳日子,不想跟谁作对,也不想伤害谁。
可是他们往死里逼他们,如果他们不反抗,那么死的就是他们。
现在管理者明目张胆撕破脸,外界舆论他们一概不管,甚至有人已经抗议,让他们不要激化矛盾,应该和平共处,可他们傲慢不听劝。
江怡的手抱着白桁的腰,他不需要幼稚的说辞去安慰,她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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