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走上前,看到尸体后,她抱住了正在抽烟的白桁,她没有开口,没有安慰,就静静的抱着他。
“小桁,我适应不了陌生的环境,也离不开这几个老头子,我怕我死的太迟了,到时候他们不认识我...”
江怡听言,快速跳上车,可是她的速度还是太慢了。
老太太靠在车上,血慢慢从衣服里渗透出来,里面长了一把匕首,在外套里面。
“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让我跟白桁怎么活。”江怡捂着老太太的胸口。
老太太呵呵笑着:“白山就总说我,任性又自私,对不起啊小江怡,我害怕...”
她们年轻的时候为白山卖命,真刀真枪的拼过,也从生死线走过,她害怕独活。
去陌生的环境谁都不认识,没人在逗她,说她貌美如花,也没人抢着吃她做的红烧肉,其实她记性不好,经常忘记放盐,有的时候放好几回盐,但他们就是很捧场。
白桁手搭在车上,头埋在手臂里,这些老人大多数都是看着他长大的。
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四十岁时的他们,一言不合就拍桌子喊散火,眼前的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喜欢穿漂亮又暴露的裙子,那个时候,没人敢那么穿,她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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