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着病人面前无男女的原则,他思考再三还是答应了下来。
“我给你上药,要是疼了你就给我说一声。”
周祁宁有力的手指粘上冰凉的药膏,触碰到白涟漪细致润滑的皮肤。
白涟漪轻咬着双唇把脸陷入枕头中。
当着孩子的面,发出一连串见不得人的声响:“啊一一,祁宁轻一点。”
喊到声音都快哑了。
白涟漪才把衣服拉下来,眼神拉丝半靠在周祁宁的胸口。
似娇似喘地轻声抱怨着:“小安今天把公公的骨灰倒进下水道,就是嫂子故意怂恿的。”
“对,就是那个女人叫我干的,这才连累妈妈被奶奶打。”
周祁安在一旁煽风点火,噘着张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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