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莹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
白涟漪上半身的衣服折叠在胸口,躺在床上默默地缀泣。
男女授受不亲。
周祁宁条件反射的将目光移到它处。
余光瞟到了白涟漪雪白后背上面密密麻麻的鞭痕。
他眸底的心疼不加掩饰:“伤得那么重,怎么还不上药?”
“别墅里没有人敢来给我上药,或许是有人在背后下了死命令吧。”
白涟漪一双眼角猩红,轻咬唇瓣,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祁宁,我这里有药膏,可我不方便上药,你可以帮我上药吗?”
周祁宁没有继承家业前,曾当过几年的外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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