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云指尖微颤,抬眼看他:“你怎知?”
陈昭从贴身衣袋里掏出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里父亲和一个女子并排站在码头边上,女子手里捧着一册戏本,是《海誓》。
“我父亲说,她是他唯一敬重的‘江湖女子’。”
两人对视,无需多言。宿命的丝线,在这一刻真正缠绕。
水路切入——陈昭的“鱼性”
午夜,潮涨。
陈昭套上潜水服,也就是拿旧渔网、橡胶布缝补的“土装备”,只能坚持半小时水下作业,从小在珠江支流摸鱼抓蟹,闭气七分钟,人称“水鬼昭”。
他从艇户区最偏的排水口潜入,借着污水管的掩护,避开码头探照灯。
水下,他靠触觉前行:左手贴着船底铁板,右手握鱼叉探路。他记得每艘船的形状,如同记得母亲的面容。
途中,他遭遇巡逻快艇,立即沉入淤泥,屏息静伏,任水虱爬过脖颈,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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