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苏挽云现身码头戏棚。
她换上戏服,未上妆,却已气场凛然。她登台,不唱戏,只抚琴,弹一曲《夜深沉》。
琴声凄厉,穿透夜空。码头工人、赌档闲汉、甚至洪义堂打手,皆被吸引。
她故意打翻琴凳,引发骚乱。打手们上前维持秩序,红头巾力工也分神观望。
“唱南音,引风起。”
这是戏班旧术——用声音制造混乱,为同伴创造机会。
陈昭潜至“海龙号”船底,用鱼叉撬开排水阀,钻入暗舱。舱内昏暗,弥漫着火药与樟脑味。
他刚站稳,忽听轻响——苏挽云竟从舱顶通风口滑下,身姿轻盈如燕。
“你怎么进来的?”陈昭低问。
“红头巾的老大,是我母亲旧识。”她轻笑,“我亮出腰牌,他说:‘云娘的女儿,走水路,莫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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