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盯着她,忽然冷笑:“我父亲死了三年,你现在才来?”
“因为,”苏挽云望向远处的维多利亚港,“真正的江湖,才刚刚开始。”
19XX年秋,农历八月十六,月圆之后一日,维多利亚港十三区码头、洪义堂走私货轮“海龙号”、艇户区暗水道,潜入“海龙号”,盗取霍家与洋行走私军火的账本副本,同时破坏其卸货计划
陈昭从父亲留下的日记残页里知道,当年父亲就是发现“海龙号”账本中藏着的“沈家商船图腾”才被灭口的,苏挽云带来的《南音遗谱》里夹着一张戏班密语图,上面写着“海龙号每逢月圆之夜必定在十三区码头卸货,而且船底暗舱藏有“前朝遗物”,实际上那是沈家当年被盗走的商业密档。
二人初见,玉佩呼应,南音共鸣,心意相通,陈昭要报父仇,要有证词,苏挽云夺回沈家遗物,是家门任务,于是市井和江湖就在这个月夜第一次联手了。
陈昭与苏挽云在阿婆九的船屋密会。船舱低矮,油灯摇曳,墙上挂着一张手绘的码头布局图。
陈昭用炭笔圈出“海龙号”的停泊位:“红头巾今晚轮值,但已被洪义堂收买,我们不能硬闯。”
苏挽云摩挲着《南音遗谱》,翻开一页,唱词旁的密语是“月落乌啼”,这是暗号,货轮左舷第三舱有暗格。
她摸出一块铜制戏班腰牌:“这是我母亲留下的,是‘云裳班’和码头帮会联络用的信物,要是碰上戴红头巾的人,拿这块牌子给他们看看,也许能放咱们过去一小会儿,”
陈昭盯着那腰牌,忽然道:“你母亲……是不是叫苏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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